['8202455', '萨卡兹W的献身', '第一次开R18文坑,练笔顺便尝试下新领域\n后面的内容会以重口味为主,包括但不限于凌辱、扩张、虐肛、窒息、机器奸等玩法\n因兴趣原因,预计会包含西瓜肚、大量射精等\n无guro内容,大概没有肉体改造和穿刺等', ['R-18', '明日方舟', '中国语', 'ooc警告', 'W', '没有R18要素的序章', '重口味预告'], 'No$Disappear', 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序章:萨卡兹W与死亡体验 我果然还是讨厌那家伙。 W心想。 这个想法自从第一次看到他时就种下了,经由时间浇灌茁壮成长至今。 那时他站在殿下身后的阴影里,远远地旁观着自己向殿下宣誓效忠,看着自己被殿下亲手搀扶起身,然后宛若一个幽灵般自顾自离去。 而在W心里,一直也有两种人让她无法适应。 一种是故作深沉的阴谋家,另一种是在战场之外高枕无忧的指挥官。很不巧她事后才认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恰好都满足了以上两点。 更不巧的是,名义上自己与他在同一个军帐下,供奉同一位君主。 不然的话,W毫不介意拿出自己库存里的半数收藏来把他的痕迹从这片大地上抹去——没准保险起见还需要用上另一半。 他的兜帽总是将自己伪装在黑影里,宽厚的全覆式长袍将一切关于他的情报都藏在迷雾中,走路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又不是那种暗杀者一般的无声无息,是正好能混杂在周围人声和杂音中的,没有特点的普通。在病房如此,作战指挥室如此,在食堂更是如此。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在战局危急时,在捷报传来时,在殿下召见时,在排队等餐时,似乎没有什么能打乱他节奏的突发事件。 也许——也许是自己的身份还不足接触到他的内在,回忆起走马灯般的往事,W大脑突然这么想到。殿下和那只老菲林自不必说,没准那个小卡斯特也见过他的真容,如果我们的事业需要隐瞒关于他的一切,倒也能解释得通。 不然,我们的王,特蕾西娅殿下她怎么能信任这样一个蒙面弄臣于王座下大出风头? 比起相信博士这个人,W更相信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贤能的殿下,绝不会一时糊涂把一个小丑放在身边。 卡兹戴尔的王,我们爱戴的殿下。 无名棋手,巴别塔的恶灵。 巴别塔的理念和未来需要他辅佐,殿下的背后需要更多支撑······但假如,假如有一天这只可疑的恶兽向我们的王露出獠牙,我必须在第一时间阻止他,在王的身边,或者更早······ 她被左肩的剧痛打断了思考。 都说人在死前会不自觉的想起和生死无关的事,W感觉自己正在验证这一点。 从一小时前遭到伏击时,被爆炸破片击中大腿和肩膀时,她也隐约感觉到了死神的脚步声。这脚步声静悄悄的没什么存在感,却又阴魂不散,像极了自己厌恶的某人。 伤口可能在一开始反击时就扩大了,从伤口包扎处涌出来的血污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止血用的应急绷带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左半身的感觉连带意识正在逐渐稀薄。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自己大概没法再继续守护殿下了。 耳边,枪声和爆炸声逐渐远去。 要早知道今天会死,不如先把那个人杀了,了结后患再上路······ 不过要是这么做的话,殿下会不会伤心呢,会为了我的死而伤心吗,还是说会为了他的死伤心呢······ ······ ······哈哈······ ······哈哈哈、哈哈······果然从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他啊,即使违背殿下的意志······ ······将他······ ······ 当这个充满自嘲的想法产生时,倦意已容不得W继续思考,痛觉的存在奕渐渐远去。感受着从身体深处涌上的暖意和遗憾,W的意识沉入名为死的温床。 第2章 序章:萨卡兹W和特选菜单 再次醒来时,W感觉很糟糕。 左边肩膀的剧烈疼痛自不必说,虽说有所缓解,但那种稍微动一下就刻骨铭心的痛,让习惯了受伤的W也不得不放弃继续移动左半侧身体。 明明睁开了眼,眼前却一片漆黑。 尝试吞咽口水,口中的异物阻碍着舌头的正常运动。 背后的陌生温热感提醒着W,自己是赤裸着身体躺在这个床上的事实。 而四肢能感觉到的拘束感则验证了脑中最糟糕的猜想:这里不是罗德岛。 虽然不能完全排除某只老菲林平时看不惯自己采取打击报复的可能,但W知道她倒也没狠心到会对伤员这么做。 在尝试感知了下四肢上的拘束松紧度后,W放弃了挣扎的想法。 ——没死成。 简单来说就是,对方认为自己活着比死掉更有价值。 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当时趁着还能动就把身上的炸药埋在身下,再送一个临别大礼给他们。 似乎想象出了这小把戏成功的样子,W被口枷强迫张开的小嘴不自觉微微弯起,露出了标志性的小虎牙。 “看你挺开心嘛。” 陌生的男声响起。 就在自己床侧不远。 声音听起来厚重有力,带着一点沙哑的感觉,很像W原来共事过的几个萨卡兹老佣兵。 ——只不过他们的下场惨到W有时候都不愿意想起来。 “——唔唔” “省省力气吧,在我们的拷问官来之前,我不会拿下你的口枷的。” “唔唔唔,唔——唔——” “别装了,W。” 做作的挣扎和呜咽在听到这句后就此停下。 “你的名字臭名昭著到什么程度,我相信你心里也有数。想要你人头的家伙从我们的驻扎处能排到赏金大厅——这还是我把已经被你炸上天的家伙减去之后的数量。换言之,你死定了。” 哈哈,那还真是荣幸,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好像看穿了W的内心独白,声音自顾自的说着。 “虽然我也想早点拧下你晦气的头颅去换钱,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工作要做。所以很遗憾,我们必须让你活下去——暂时的。” 这个声音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想W小姐也知道,萨卡兹在拷问这项工艺上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尤其我们现在休闲项目紧缺,后勤的小伙子们大概也闲得发慌,所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释放自己压力的任何一个机会······基于此,我不抱希望的问一次,想不想痛快一点结束。” 随着这段话结束,W被拘束的右手努力做出了回应。 一个泰拉通用的伸出中指的手势。 沉默。 “——太棒了,我还真有一丝担心你要是同意了我该怎么办。” 沉默只持续了一会就被打破,这个男声透露出逐渐高涨的情绪。 “我对先祖发誓,W——” 声音的源头恰到好处的靠近W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向先祖起誓是萨卡兹最具原始也最神圣的誓言,每个立誓的萨卡兹即使以生命为代价也会遵守它。\t “——三天后,我会让你体验到你这一生中最纯粹也是最后的痛苦······我要在你的求饶声中慢慢捏爆你的每一个内脏······我将从眼窝开始敲碎你每一颗牙齿······我会撕开你的喉咙听你滑稽的呼气声······当你向我恳求一个痛快时,我会拒绝······我会叫医师治好你的每一处伤口,直到最后一刻来临前,我要抽出你的骨头,掏出你的肠子,放大你的痛觉,延迟你的死亡,享受你的诅咒和尖叫,然后慢慢看着你咽气······我保证。” 这才对嘛,萨卡兹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 W想到。 尽管当对方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时,W感觉自己的膀胱微微的收缩了几下,但片刻后笑容又再次回到了她嘴边。 尽管有些颤抖。 “那么,我衷心期待三天后的到来,请享用正餐前的开胃菜吧——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罢,这个声音就此离去,仅仅留下W一人留在拘束床上。 然后随着一阵远方传来的开关门声和新的脚步音由远及近,W知道,第一个侍者已经到来。 第3章 萨卡兹W的噩梦前菜-1 “老实说一开始我觉得我不适合干这行。” 带着维多利亚乡下口音的声音这么说道,从他的身侧方向传来不知名仪器滴滴答答的响动。 凭视觉之外的情报,W只能猜想他在自己身前身后忙活着,往自己被束缚的四肢上增添更加结实的拘束物和不知名仪器。 这也是对方从刚才开始第一次尝试向W搭话。 当然,这种没法等到对方回复的做法是不是能称为搭话还不好说,也许自言自语这个说法更符合男人的情况。 对方在自己的脚上忙活了好半天才把每一根脚趾分离开来,又花了好大力气把W握紧的拳头打开,套在金属制的什么东西里。 “唔唔唔唔——” “哦,最后这一下可能有点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无视W因剧痛而突然上扬的闷哼声,那个人继续说道。 “毕竟你想嘛,大部分人应该也没见过摆弄电的萨卡兹。要不是我的双亲认定我有这个天赋并逼着我学,没准我会在老家跟驮兽打一辈子交道,然后死在某场天灾里——本来事实也该如此。” “哈、哈、哈、哈啊——呼、哈···哈······哈······” “我仍然记得队长从小镇边上路过那天,我的双亲死死的抱住队长的腿恳求他带我们一家离开那,当时镇外另一个方向就是一场现成的天灾。时至今日我都没再见过那么大的龙卷风,它就好像通贯天地的沙漏,缓慢的把万物卷进其中研磨成沙粒,假如萨科塔们嘴里的神明是真实存在的,那想必那场风暴也是它本人意志的延伸——噢,扯远了。我父母的想法是好的,不过佣兵团从来都不会收留废物,何况当时队长打的算盘只是趁天灾到来前在我们小镇上多抢一些物资,要不是我展露了一手源石技艺,我肯定也会被扔在镇上和其他老家伙一起等死······当然我的双亲就没我那么幸运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最后被队长一脚从车边踹开,和小镇被一起留在车队后面······老实说,当我终于有胆量回头看去时,我故乡的小镇早就变成了飞舞在天边的碎片,一想到双亲就在眼前的这场风暴中被卷上天撕成碎片,那之后的三天我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当眼皮阖上时,父母扭曲的面容好像就在眼前一样。那么大一镇子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 “唔唔唔、呼呼——唔!” “当然,我也记恨过队长,不过在跟着队长跑了很多地方后,我发现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也许这就是萨卡兹的命运吧。我们这样居无定所的人,注定只有不断掠夺才能活下去,不掠夺就会被掠夺,不去杀就会被杀,荒野成就不了萨卡兹,但可以塑造我们心中的疯狂。” 拷问者的手适度的压在W的右臂上,将W身体的最后一点挣扎化为无力的抽搐。在安装完最后一部分零件后,他一边远离拘束床一边发出了欣赏艺术品一般的赞叹声。 这混蛋······ 被剥夺了视觉的W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和手指都被拘束在了冰凉的器具中,不管是握拳还是蜷缩脚趾都无法做到,而刚才最疼的一下来自自己的尾巴。 大概是被打上了什么东西,刚才对方就是通过用力拉扯尾巴上的那玩意来确认自己没法再挣脱掉。 现在知道自己的尾巴还完好的留在身上可真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活动受限的头部感受到了皮手套的触感,这只手从额头缓缓划过脸颊,停留在脖子的位置,随后这只有力的手从下颌骨掐住了W的脖子,让最后一点属于头部的移动空间连带呼吸的权利都消失殆尽。 在被掐住的同时,W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抵放在自己的角上,在两侧都被如法炮制后,限制颈部活动的手终于离开了W的身体,只留下从两侧角上传来的违和沉重感,甩也甩不掉。 “咳、咳咳······呼啊、呼啊、呼······” 重新吸入的空气中若有若无带上了点铁锈味和雄性臭味。 随后,W感觉身下的床架正在逐渐倾斜,在一阵机械运作的杂音后,自己的身体和床板脱离了与地面水平的状态。 “我看看啊,准备工作没什么遗漏吧?” 一个装腔作势的萨卡兹乡巴佬,我最讨厌的话痨·····另一个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过动静,大概也是个萨卡兹。 感受着从身上各个地方传来的陌生冰凉感,W这么想到。 前提是自己没因为刚才的疼痛错过什么东西。 虽然从尾巴传来的痛觉依旧强烈到想让自己咬住牙,但为了保存体力应对后面的拷问流程,W还是强迫自己张大嘴尽可能把空气吸入肺中,调整着呼吸的节奏。 “呼、呼、呼——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却不料一道强烈的电流在此刻贯穿身体。 还没充分吸入空气的肺部在这道电流的作用下,硬生生了停下了现有的行动。所有刚才吸入的气体好像都随着这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W喉咙深处逸散而出。而这道电流,也仿佛一把从尾巴开始游走的刀刃,剐蹭着脊椎骨一路奔袭到脑部,将沿途的痛觉全数激活。在痛觉后,W感到的是撕裂感。 悠久的宛若没有尽头的撕裂感,好像被人用锯子将身体竖着一分为二的撕裂感。 无法逃离,没有后路。 当脚趾和手指不自觉的想要蜷缩起来缓解身体上的痛楚时,那阻拦在手指和脚心的拘束框架展现出了它们的作用,牢固的把W的肢体末端维持摊开的状态,只有脚腕和手腕凸起的筋脉证明了W肉体的抗争与无力。 这种剧痛将W的精神世界从世间一切美好之物中剥离,将W心底刚才盘算的东西尽数碾碎,只留下名为痛苦的真实。 而当身体弓起的幅度足够大时,这份痛苦牵引W走向了下一场苦难和绝望。从刚才开始安分的肩伤被重新激活,肆意的在撕裂的痛苦中增添名为刺痛的合奏。二重奏般的痛觉乐章在这个萨卡兹少女的身体上盛大游行,在唤醒了远去的名为死的恐惧时,也敲开了膀胱的大门。 当电击停下来时,W的尖叫也随之骤停。 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W下体无法控制的水流还能证明酷刑存在过的痕迹。 在萨卡兹少女低垂的头颅下,裸露出的挺拔半球与胸腔畏惧死亡而剧烈起伏着,床上如同喷射般的水迹证明着生物的耐受能力是多么脆弱。同时W感觉自己的大腿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意志,只剩下颤抖这一个选项,连稍微夹拢都难以实现。 ——明明不想这么难堪的。 W知道,拷问中的哀嚎和求饶会给对方带来精神上的满足,是无论如何都应该避免的事。但知道这件事和能不能做到是两回事,至少在电流面前,一切尊严和克制都会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 而想必这也只是对方的见面礼罢了。 “抱歉啊,刚才看你没有回应,还以为你睡着了,希望刚才那下能让你打起精神,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聊呢。”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哦呀,真是太粗心了,我总是不小心碰到开关。” 电流再次戛然而止。 再次从电击中解放时,W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第一次电击时就彻底湿掉的小穴自不必说,当这次的电击激活身上的每一处汗腺后,W的身体已经跟掉进水里没什么两样。 曾经在战场上闪耀过的银发此刻好像暗淡下来,稍长的那几缕被汗水粘附在后颈的地方,汗水从它们末梢顺着身体曲线流下,从脖颈的曲线处导向胸口,和下乳的汗珠汇合形成小小溪流,最后都加入到身下成分不明的积水中。 ——第二次电击前W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猜到了电流来袭的时机,然而这个结果仍然只能用惨败来形容。 经历完两次高压电流从萨卡兹最敏感的尾巴到角部的体验后,W心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最怕的事情。 在死之前,自己会屈服。 尽管这个想法只有一瞬间,但它确确实实的发生了,而且就在在拷问开始的10分钟内。 她脑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离开房间的被拷问者称之为“队长”的男人说的话,身体中的器官好像不约而同一起抽动了一下,在其中,心脏和子宫的感觉最为真实。就像已经有一只大手,深入W这幅皮囊,提前把这两个身体零件攥在手中一般,只等待处刑时刻来临。 等到W把这个想法再次封印于脑海时,她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 第4章 萨卡兹W的噩梦前菜-2 在遭受电刑的过程中,生物对时间的认知能力往往会遭到破坏,就像W现在这样。她对外界的感知第一次变得如此迟钝模糊,脑中接收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记不起拷问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当对方的手突然放在自己小腹上时,W又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脆弱敏感。 失去视觉后,触觉被无限放大,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以小腹为中心开始逐渐向全身扩散,如同落在干涩大地上的雨水滋润起W在电击中遭受的苦痛。那只大手温柔的在小腹上抚摸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但如果再加上那时强时弱又不至于让人感到痛苦的微弱电流后,W的身体居然产生一种舒服的感觉。 急促的吸气声变成了小声的闷哼,甚至有向娇喘转变的趋势。 “刚才忘记补充了,队长之前说的都是气话,还请别放在心上。我也不想难为W小姐——假如您回心转意了,请一定及时告诉我们。” 当这句话在W耳边响起时,对方的手也搭上了自己的后脑勺。 在一阵淅淅索索声后,W感觉自己的口枷被解开了。 “哈哈······维多利亚的萨卡兹都是这么做作的吗······恶心的我想吐啊。”在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拘束而僵硬的下颚后,W试着做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起码她这么认为的。 “这么有精神可是一件好事,说明我们的欢乐时光还能持续很久。” “自我感觉良好的乡巴佬······嘶!” “我可是相当高兴哦,当听说这次配合工作的是那个W时,我甚至把压箱底的工具都准备出来了。” “······见鬼去吧。” 强忍着突然增大但还算能适应的电压,W逞强的笑了出来。 对方不怀好意的轻轻拂过被汗水浸湿的沟壑,在W小腹上这唯一一处凹陷中来回摩挲着,在电流的刺激下,子宫开始不安的颤抖跳动。随着电流频率的变化,W身体中这个代表女性的器官、从来没被染指的领土,正被肆意玩弄。 “嘶、呼······我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人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倍感荣幸······话说回来,你就这么把口枷去了?真不怕我听完刚才那个烂俗的萨卡兹童年回忆录恶心到想把舌头咬掉吗?”W挑衅的张开嘴,把舌头探出,一并露出那充满威胁意味的犬齿。“假如我没品尝完前菜就离席,你们老大会不会把怒火转移到侍者身上呢——真令人好奇啊。” 语气满是轻佻和讥讽。。 “至于这一点嘛,大家都是萨卡兹,我想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劲,我还以为你打算把维多利亚文明人装到底呢。” “不瞒您说,我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尤其是在想到您现在的眼神——啊——那一定是充满仇恨的、愤怒的、戏谑的、疯狂的、嘲弄的······一想到它将会在我面前逐渐涣散、失去焦点,我就——” 怎么都停不下来啊。 再次骤然炸裂的电流从小腹直冲向四肢百骸。假如说刚才的低压电流给W营造了一个虚假的天堂,那么这下就是从地狱深处涌出来无数只手,将W用胶水黏在背后的脆弱羽翼尽数撕扯干净,再狠狠的把她甩向遍布砾岩的大地。幻觉中,W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穿刺在木桩上,身下的利物正在身体中肆意搅动。而现实中的肉体,全身以腹部为中心向上弓起,禁锢四肢的铁制物与床板发出了夸张的响动。想要逃离那只大手,但遭受电击中的身体毫无抵抗的办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可不好,反而没带口枷时动听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限电压的话,大概是这种程度吧。这种重要的数据可得记一笔。”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当房间再次归于沉寂时,W的身体如同死狗一样只能借由拘束器维持住站姿,仅有剧烈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生命存在的痕迹与坚韧。 再然后,W感觉自己看到了光。 虽然那不是什么强光,但对于刚刚脱离黑暗环境的W来说,仍然需要时间来慢慢适应。眼罩已被摘下,双眼噙住的泪珠充当了光线的缓冲物,让W在恢复视觉的过程中好受了一些,逐渐聚焦的瞳孔映出了所在房间——还有房间中其他两位萨卡兹的样貌。 房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自己身侧一人高的奇怪机器,上面延伸出几条错综复杂的线路连接到自己身体末梢,还有密密麻麻摆放在长桌上的刑具,其他部分就像一个随处可见的地下室。头顶上的光源是一盏吊灯,明黄的光照在房间里,没法将太远处的东西都照个清楚。 一个男性萨卡兹,离自己不远,脸上笑的比自己想象中还恶心,消瘦的身材和与之相称的四肢,没法看出来具体年龄。脸上没有横肉,只有隐藏在笑意中的精瘦五官,身上着的是那种维多利亚流行款的男性吊带装。根据那让人作呕的俗套品味,想必正是负责“招待”自己的无礼侍者 至于另一位,W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萨卡兹——应该是一个萨卡兹。他/她的身体隐藏在让人无法分辨性别的大袍中,坐在靠近房间门边的木椅上,这种打扮W以前见莱塔尼亚的贵族穿过——但从他/她身上散发出的,又确确实实的是属于萨卡兹的气息。 W虚弱的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啊,对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能逃出去,全杀掉就是了。 又或者,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在三天后凄惨的死在这里—— 即使心里知道不应该去想这些东西,但重新见到光明后,现实的绝望就显得更加清晰。尤其是在看到远处那个萨卡兹的瞬间,W确信,就算自己精力充沛手脚完好的站在这里,做好万全准备,也没法对那个人产生威胁——而这片刻分神也导致W没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脸庞。 他手掌的部分温热而潮湿,水分的正体是汗液,W甚至能从上面闻到一些自己的味道。W想要躲开这只手,但头部能活动的范围还是太小了,不足以逃离这场羞辱。 “果然刚才的你才是最美的。” “······真······恶心······” “我一直认为电是最棒的,塑造美的工具,它能将所有生物软弱的那一面展现在我眼前——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那往往意味着极致的美。这个世界还有如此这样的恩赐,让我有时候觉得活着也不一定只有坏事。” “哈······哈哈······你这么喜欢电······不如给自己屁眼里插个原石电路板如何——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四次高压电击持续了很久,或者应该说,是至今为止最长的一次。 本来以为重获视觉后,肉体上的感知能力会有所降低,但当W处在这种激烈到只剩余疼痛的电击中时,再也没有了对比的余韵。只有一种痛苦残余,那就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只有一种想法蔓生,那就是祈求结束的想法。 先前无法遏制的漏尿停止了,因为膀胱里的水分早已漏尽,浑身的汗水在猛烈的抖动中四处飞溅,取代尿液为积水补充新的水源。本来死死咬住的牙齿也有了松动的趋势,牙床之间的碰撞声逐渐增大,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出,但因为W头部扬起的幅度过大,口水只得从腮部流向锁骨。 等到这次电击结束后,W再也没有了抬起头的力气。 刚才还在男人面前挑衅过的香舌,此刻带着粘稠的唾液被男人捏住,拉出W嘴外把玩。男人用手指把舌头绕来绕去,时而抚摸上面的味蕾,时而轻捏舌尖,似乎在享受那顺滑的触感。 就算被这么对待,W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或者说没有余力做出什么反应。W只是低垂着头,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当做小孩的玩具。 “这就坏掉了吗,我本来还希望更持久一些呢。”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一边离开了W的舌头。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顺着嘴唇,游走到W的细颈,顺直而下轻抚过胸口两颗完全凸起的凸点,引来W身体一阵微不可查的颤抖,然后跨过平滑的小腹、稀疏的阴毛,来到耻丘上,最终深入到早已泛滥的蜜穴中。 自不用说,片刻后,他手指上已沾满少女的蜜汁。 这只手带着水声离开下体,重新放回W微张的口中。 出乎男人意料的是,这次W嘴部开始了小幅度的吸吮动作,好像是无意识状态下渴求水分的本能行为。伴随着咕啾咕啾的舔弄声,男人心情愉悦起来,顺势将手指再深入一些。 “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看来这几天还有点别的可期待的——嘶!” 然后男人就抽痛的捂着手退了出来。 一丝殷红顺着指缝涓涓流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20245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0245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